证明任牧禹只是不小心踩了油门,意外造成他人死亡……”
意外造成他人死亡,最多只会判七年。如果用王牌律师,判三年也不无可能。到时候,表现好,很快就可以出来了。但如果是蓄意谋杀造成他人死亡……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只有爸,能让她改口。”
作为凌鸢的儿子,他的份量也没有贺东海的份量重。只要贺东海开口,希望最大。
叶予溪本是觉得,希望不大,但,希望不大不等于没有希望,他们不应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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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洗了澡,刚躺上牀,贺以琛的电话响了。
“是爸!”
贺以琛披上睡袍拿过电话,看了一眼对牀上的叶予溪开口。
“喂,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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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唐宛如一直守在病牀边,从下午四点多,沐莹的心跳突然出现异常。医生过来检查后,告诉她,病人已经有了求生意识。可是,一直到晚上十点,病牀上的沐莹还是没醒过来……
唐宛如看着沐莹脸上都是有泪痕,起身去外面打热水。试好了水温,端进病房。
手中端着盆,唐宛如走近病牀,当看到病牀上睁着双眼的沐莹时,手上一软。手中的盆从手中哗啦落地,里面的热水洒了她一身……
“莹儿……你真醒了吗?莹儿?”
唐宛如没顾自己湿透的裤子,迅速的走过去,摸了摸沐莹的脸。沐莹没有反应的睁着双眼,就这样看着唐宛如,看着自己的母亲。她不曾怨过她对自己的冷淡,这些年缺失的母爱,她也不曾怨过,她劝自己说母亲就是凉薄的性格。可是……
她的母亲,真的太残忍。
眼角,有着液体再慢慢往下滑落,说不尽的心酸和疼痛,那种被自己亲生母亲在取舍间,被割舍的疼痛。她从死亡的边缘醒过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