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等待的无非就是有一天他会回头看自己,自己还是最好的状态。尽最大的可能,让自己保持最好的状态。
披上真丝睡·衣,凌鸢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在看到自己那张一个人躺了很多年的牀上躺着的人时,凌鸢站在浴室门口,一时间有些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他戴着眼镜,穿着一直为他准备着蓝色真丝睡衣靠在那里,正在翻阅着书。在听到浴室门打开,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向站在浴室门口的凌鸢。
“睡吧。”
合上书放于一边,戴下眼镜放到牀头柜上,关上他这边的灯,拉着被子躺下。
“嗯。”
凌鸢眼前一湿,快步走过去,关上自己这边灯后,小心翼翼的拉开被子躺了进去,靠在贺东海的身边。贴在他的身侧,闭上双眼,湿了眼角。
这一刻,她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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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句话用在叶予溪身上,很适合。
她原本打算的是把贺以琛撩的神魂颠倒的时候,再吊着他,让他说是哪三个字。
实际行动起来是这样子的,她的确是在半路就停了下来。停下来,倒不是因为自己想吊着他,而是还没到能吊他的时候,她自己就不争气的不行了。累的,完全根本就忘记了要吊着他的事情。
两手撑在他的胸-上,汗水湿透了披肩的长发,湿哒哒的贴在后背上,几缕不安分的发丝在锁骨处游荡。太累,汗水从额头一直往下,顺着脸颊滑下,汇聚在下颚处,再落到贺以琛的身上。
真的是,玩不过贺以琛。平时玩不过,在牀上,更是玩不过。
平时,他把自己折腾的半死。那都是非人般的体力,她今天是脑子抽风了才想着自己能贺以琛折腾的半死。
只想说自己,今天被幸福冲昏了头,忘记他在牀上,根本就是一头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