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隐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的痕迹并不多。她依然是美艳动人,如果她想要,她依然有着吸引男人的资本。
但是,她却是守了这么多年活寡,这些都只因为一个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她就连死了也还要和她抢,她连个死人都抢不过。活着的时候是如此,死了还如此。
贺东海对她的态度,也让她越来越恨那个已经不存在人世的人,从未放下过。
“阮婉婉。”
如果不是她已经化为灰烬,她真恨不得让她挫骨扬灰。三个刻入灵魂深处的字眼,每个字都透露着深深的恨意。
从洗手间离开,贺东海已经带着阳阳离开了。凌鸢看着贺东海牵着阳阳边走边侧头和他说话,眼神里的疼*那样明显。
“夫人,老大电话。”
凌鸢的贴身保镖突然走过来,把手中的电话恭敬的递给凌鸢。
凌鸢看了一眼自己最信任的保镖,他是她的司机,是她的保镖,也是她……
“大哥。”
凌鸢接起电话,保镖已经退后几步的距离。凌鸢的声音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对着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柔了许多。
“你回来了?”
“赔什么罪?”
凌鸢在听到对方说的话后,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得冰冷下来。
“伤了我孙子?呵,孙子?妹妹我可没有什么孙子,只是一个妄想靠一个孩子缠上你侄子,不识相的女人罢了,上次的事情大哥你做的很好,说什么赔罪,等你回来,妹妹请你吃饭。”
“嗯,暂时不用,如果她不识相,到时候大哥对他们不用客气。”
凌鸢聊了几句,挂了电话。看着刚刚贺东海牵着阳阳离开的方向,脑中回荡着贺东海看着阳阳的眼神,眼底的光芒越来越冷。他的鼻子眼睛的确是很像琛儿小时候,但是,他颈间的那颗痣,却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