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的父母真的来了,这个问题会变得更复杂。”
巫阮阮根本不理会她的说辞,态度十分坚定:“我儿子今天必须去医院,必须让他们家长亲自送!”
这不是霍江夜第一次受伤,有时候手臂上腿上有青紫的痕迹,问他是不是打架了,江夜什么都不说。
她不在乎那一点赔偿费,但是她今天必须他们知道她的宝贝不能总是这么挨欺负。
阮阮越想越气,欺负谁家没男人怎么着,她拎着包到走廊里开始打电话,十多分钟之后,男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登场。
先是一身正装切断会议的安燃坐着他的大奔被司机送到学校, 随后是刚刚下了饭局开着酒红色保时捷的孟东赶到了学校,还有开着黑色路虎的沈茂,也是一身正装出席了这场斗爹大会。
我们家什么都缺,就不缺爸!喃喃立马傲娇的仰着小脖,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胖的像个球似得小姑娘了,水灵灵的美人胚子一个。
别人都不用说话了,孟东一人就把学校领导折腾个够呛,从校长开始收拾,一直收拾到门口保安,病必须得看,钱必须得赔,少一毛都不行。
孟东趁阮阮不注意,悄悄告诉喃喃:打得好,就那样嘴欠的就该往死揍,打坏干爹给你赔钱,咱们家就爹多钱多,甭和他们谦让,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听到没有?
喃喃郑重的点头,江夜在身后拽了拽孟东,“干爹,你这样说喃喃会当真的。”
“你当干爹和你们闹着玩呢?”
阮阮把两个孩子接回家,阿青问过前因后果后把霍江夜好一顿人生道理心灵洗礼式教育,江夜很听话,不顶嘴不翻白眼,旁边看热闹的喃喃眼珠子都快翻没了。
当天晚上,从来不打扰阮阮工作的阿青敲响了书房的门。
“阮阮,你走吧。”
阮阮放下手里的画稿,不解的看着阿青,“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