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把她抱进怀里站起来,走到面色冷然的霍朗面前,微微垂下眼眸,没有对视他的眼睛,轻声道,“谢谢你们考虑到小孩子,以后晚上我不会让她去你那睡了,这本来就是你的家,不能让她给你继续添麻烦了。”
霍朗身上的黑色衬衣微微敞着领口,若隐若现的洶肌边缘让阮阮不敢去看,生怕一不小心看到什么奇怪的印记,他双手插着休闲西裤的口袋,身长玉立的站在阮阮面前,不动声色的看了她半晌,“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阮局促的弯了弯嘴角,微笑道,“祝……祝你幸福的意思。”
霍朗倨傲的轻笑,“谢谢。”
阮阮忍着眼眶的酸热,抱着喃喃往走廊另一端的自家走,喃喃趴在妈妈的肩头,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霍朗,好像遭人抛弃的小孩,可怜巴巴的,直到阮阮关上防盗门,喃喃也没再叫他。
霍朗站在走廊上发了一会呆,也回了家。
他径直进入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打开电视,电视画面里巫阮阮正在用纸巾给喃喃擦眼泪,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最后拿出糖果贿赂小丫头。
他翻身拉开chuang头柜的抽屉,在护照夹里拿出一枚简单素雅的男士铂金戒指,干净到连一颗碎钻都没有,内里雕刻着阮阮的名字,放在指尖轻轻转动两圈,嘴角渐渐爬上一抹苦涩的笑,“你已经不爱我了,是么……”
他用两年的光景和她做了一对鲜有照面的邻居,现在看来,疏离的守候和等待,最后换来的只能是无止境的分开。
那天之后,喃喃果然安分了许多,霍朗不在家的时候她还会去和螃蟹玩,和祝小香玩,只要霍朗出现,她立马扭着肥腰逃跑,有一回被金木谣撞个正着,喃喃看她不顺眼,抱着她大腿狠狠咬了一口,小孩子没有分寸,把人咬出了血,本来不想管她的霍朗黑着脸说了她两句,喃喃伤心的跑回家,把防盗门摔的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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