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害至极,“只要人活着,就会遇到无数的好事来弥补模糊种种遗憾,这没什么。”他见霍朗还想开口反驳,便突然将语气强硬了一些,“我决定的事情别人很难改变,你当我自私也好,任性也罢,就由我去吧。”
霍朗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正要转身之际,怀里的小喃喃突然朝霍霆张开手掌,一整天没蹦出一个字,这会突然清晰无比的挤出两个字——“爸爸”。
真是意外的惊喜。
霍霆抬起手腕,握住了喃喃的小手,双眸如同深幽蔚蓝的汪洋,嘴角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着,艰难的维持着一个温暖的笑容,喉结一再的滚动,压抑着临近崩溃的情绪,轻声说,“再见,喃喃宝贝。”
霍朗的眼眶也跟着发烫,待霍霆松开喃喃的手,迅速的抱着喃喃上车,把她安放在婴儿安全篮后,驱车离开。
车影消失,霍霆忽然蹲下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再也不想在这个家里看到任何一个背影离开,周而复始的离开,再见,再离开,那还不如就此别再来。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霍霆抹了一把脸转头,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妈,你干嘛?”
霍老太太刚刚贴着他极近,“我听听你是不是哭了。”
“没有啊,我哭什么,眼睛不太舒服而已。”他快速的抹干眼眶,狡辩着。
“没哭你傻愣愣的蹲着干嘛!我要下棋!你玩不玩!”
“玩。”他站起来,无奈的笑出声,“哎,说的好像你记得怎么玩一样,教你又记不住……”
假期过去之后,霍霆拖朋友直接给他办理了离婚证,结婚时两个人欢天喜地,离婚时他一个人悄无声息。
结婚和离婚都是大喜的红色小本,这无非是在告诉我们,相爱相伴是件好事,不能相爱不能相伴,也是件好事。
三月初,霍霆因为身体不适合劳顿的跨国旅途,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