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喜欢她的天真和单纯,喜欢她总是把人心想的太美好,“我一点也不想打击你,可是事实是,他的葬礼一共去了五个人,包括他老婆和我,还有开车送她老婆的于家司机,于长星的哥哥,以及跟随他多年不知捞了他多少人民币的副总。说的悲惨一些,连个给他填土的人都没有。”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阮阮的意料,她撇撇嘴,“这可不算墙倒众人推,这墙自己倒了,别人都绕路走,推的人都没有。”
霍霆揉揉她的头顶,那发丝软绵绵,让他有些舍不得松开手,可就这么一直按着阮阮的脑袋,好像发功似得,还挺诡异。
“阮阮,你恨过于笑吗?如果她没有从法国回来,没有来到于家,可能现在我们还生活在一起,呢呢也还在,什么都不曾改变。”
阮阮对他的说法不能苟同,挑着眉头斜目看他,“哪有那么多如果。”
“万一有呢?”
她趴在主卧那一个超大阳台的栏杆上用手肘杵着下巴,释怀的笑笑,“那也是会有今天的,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在于笑的身上,你没听人说过吗?男人*,是一种潜在的危险因子,一旦爆发,都是难以收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就像连锁反应,一个于笑倒下去,将来会有无数个于笑站起来,所以我对于笑说不上恨,多半是讨厌,若真是有恨,这会儿也不恨了,你看。”她话说一半忽然停下了。
霍霆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左看看右看看,不解,“看什么?”
阮阮挠了挠下巴,接着说,“你看,她进去了,我还在外面,她不想做一个好人,自然有收容坏人的地方束缚她,我走路踩上钉子,应该多想想自己为何不小心脚下,而不是一味的去埋怨那颗钉子。”
“像你。”他简洁的总结到。
“谁像我?”
“你刚刚说这些话,像你,挺包子的。”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