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你下*。”
霍朗突然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双眼通红的瞪着她,“不作死不会死,指的就是你这种白痴。”
“……”
他闭上眼睛,把巫阮阮推翻过去,从背后搂着她的……胸。
他高/挺的鼻梁蹭在阮阮的颈间,那软绵绵的发丝羽绒一样服帖在他的睫毛上,唇上,沉闷闷的说道,“心情有点不太好。”
这话让阮阮很意外,霍朗那是什么样的男人啊,他允许全天下的男女在他面前当一个体无完肤的弱者,却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弱点展露在人前。
就算山崩地裂,他宁可认埋也绝不呼喊救命,他像一块顶级钻石,纯粹而坚硬。
这样刚毅的一个男人,会主动在她耳边告知他内心的真实情绪,让阮阮感觉到了不可思议,同时,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心疼。
于家出事那会,霍朗在报纸上看到被媒体追拍的霍霆用手掌挡住了半个镜头,仅露出的半张脸也显得疲惫不堪,就沉闷了两天没怎么说话,他嘴上不说的事情多得去了,心里能抗的秘密,也多的去了。
阮阮纤细的手指尖落在他手背的骨骼上,稍稍转动了一下脖颈,霍朗也跟着亲昵的往前蹭了蹭,在她散发着柔和洗发露香味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心情不太好呢?因为我没有把祝小香扔到草坪上睡吗?还是因为妈妈和李秘书的事。”
“恩……”他没确切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
“如果是因为祝小香,我现在就下去把他扔出去,如果是因为妈妈,我们总要朝好的一方面看,至少她现在很幸福,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很幸福,李秘书从来没有一刻离开过她,这才叫真正的相守一生。”
“有些遗憾。”他声音低声,更像是自言自语,“从我明白结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我就开始幻想我妈穿上婚纱的样子,我要穿的英俊无比站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