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你还敢说我没资格,如果不是在大马路,我一定打到你屁股开花,我是你老公,我没资格过问你,那还有谁有这个资格?我比这世上任何人,都有资格过问你的事,所有事,任何事,上到你的过去未来,下到你的吃喝拉撒你的大姨妈。夫妻是什么?是住在两个身体里的一个灵魂,我那一半的魂到到底在想什么干什么,我怎么就无权过问?”
阮阮想要抬头和他说话,可霍朗坚决不许,把她的脑袋当做了创可贴牢牢按在胸口,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阮阮的声音在他怀里变得瓮声瓮气,“你这个人,只许自己满山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吃醋可以,我就不能吃醋吗?我一定是缺心眼的那个,不能是小心眼的那个吗?”
“你吃醋吗?你是担心我被人勾走了,还是担心,你好不容易拼凑的一个家又散了?”
阮阮张嘴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不疼,却能让人感觉到她是在发威,“你笨的像一只猪!”
“你有种再说一遍吗?巫阮阮。”他的声音突然冷下来。
巫阮阮立刻怂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回答,“没种。”
霍朗说:“如果是担心我被勾走,我的心都不在自己这里了,别人勾什么?怎么勾,你不放开,谁能勾走?如果是担心这个家……”
阮阮突然挣脱他的怀抱,在霍朗错愕的眸光里挂着一脸未干的泪痕、目光熠熠的盯着他,说,“你不就是我的家吗?”
霍朗勾了勾嘴角,用手背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虽然我很吃醋你和霍霆的关系,可我们不会分开,我保证。”
一阵风吹过,头顶的绿荫在日光下微微晃动,一缕缕光斑透过树叶的缝隙照下来,在阮阮的头顶明晃晃的闪烁,她的笑容应着湿润的眼角温柔绽放,伸出小手指在他的面前摇晃,“拉钩吧,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王八蛋。”
霍朗推开她的手,笑着揉了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