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不找姓霍的男人你活不下去是不是!”
安燃狠狠推了霍老太太一把,将她推到身后的于笑和冲上前的佣人怀里,“赶快把人弄走!你们家老夫人脑子有病!家大业大的脑子不好别放弃治疗!整个一疯狗!一句人话
也说不出!”
他扭头推着阮阮和霍朗上车,自己几步跑到驾驶位,启动汽车,一脚油门哄出十几米,掉头,顺着盘山路往下冲。
喃喃还在嚎啕大哭,阮阮从霍朗的怀里抱过她,开始喂奶,担忧的视线却一直不肯离开霍朗的脸。
她连着叫了几声,霍朗都没做任何反应,看起来是在很认真的在望着窗外的风景,可是神游到哪里,谁人知晓。
看不出他愤怒,也看不出他痛苦,就像他们不过是刚刚吃过了午饭,准备去哪个小公园,度过他们与朋友的一个惬意的下午。
可惜现实并不如看起来那么美好,她们不过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关于亲情与爱情的鸡飞狗跳。
安燃把车停在霍朗的公寓楼下,拍了拍霍朗的肩膀,又沉默的走向自己的小轿车,开回了家。
两个人一路无话,只有不谙世事的小喃喃,才会睡的酣畅淋漓。
打开家门,小螃蟹懒洋洋的从沙发靠背上扭过来,看着他们,阮阮把喃喃放回她的小婴儿床,便去浴室拧了一条毛巾, 想要给霍朗敷脸。
出来时,正巧看到霍朗提着医药箱,从书房出来,声音沉着的对她命令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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