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不要晏维去做矫正?
倒是晏维自己,沉默了一会,说,“我,我都想,想挺久,久了这事,就,就就是一直,直没时,时间,其实,结,结巴也没诶什么,比不,不能说说话的那,那些诶人,我幸,幸福得多。”
“你不工作会影响GDP吗?你是有多忙?日理万机?还是你想在你的姐夫我的上司面前给我穿一把小鞋,说我苛待助理?”霍朗冷着眼瞥他。
巫阮阮抓起一只虾球就塞进了霍朗的嘴里,“你说话快了不起吗?不要欺负他。”
晏维看着他们的亲密举动,微笑不语,转头继续对着喃喃发呆。
他变成什么样子又能怎么样呢?他变得再好再优秀,吸引得到的也不是自己喜欢那人。
回家的路上,阮阮的怀里抱着熟睡的小喃喃,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霍朗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多半时间只要阮阮不开口,他都不会主动的闲话家常,如果阮阮主动开口,那他则立马找到了将自己的毒舌展示的淋漓尽致的时机。
路经一座规模很大的儿童游乐城时,阮阮突然说,“我想呢呢。”
霍朗转头看她一眼,手掌抚上她的头顶,揉了揉她软绵的发丝,“那就见见她。”
“他不让我单独见呢呢,好像总怕我抱着呢呢跑了再也不回来一样……”
阮阮轻轻摇头,无奈的叹息。
霍朗收回手掌扶住方向盘,“那就约霍霆一起出来见面,反正我是不会陪你回霍家去见孩子,我不想接触他们家人,但是,如果你约霍霆最好也带上我,我不担保你们两个单独带着孩子出去我不会吃醋,如果我吃醋,我就不担保我还能像现在这么理智,一个有知识有文化有能力有魄力的中青年男人,吃起醋来是非常可怕的,后果是你无法想象的那么严重和沉重,我可能会……”
阮阮倏地转头,“你又要去叙利亚和炸弹火药做斗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