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演的,在山林里大小便的都是坏人,然后一刀被人从后面解决,真正的高手和大侠,你只能看到他们借酒消愁,2斤上好的女儿红配上半斤牛肉,牛肉基本是用来闻味儿的,只有酒能见空,诶阮阮,他们家有锅吧,我这还买了两个螃蟹,你们要是和好了,我给你们煮碗螃蟹面吧,打个荷包蛋,长长久久和和美美的……”
阮阮笑着撇他一眼,“你在嫁女儿吗?”
“和嫁女儿差不多了,但愿嫁的出去吧……”
阮阮按响门铃的时候,安燃还在安慰她,“保安都说他在家,在家就好,就怕不在家没地方找人去,你也别激动,慢慢说,别急着喃喃,让小家伙看你笑话。”
门铃响了很久,霍朗才慢慢的转醒,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退烧,螃蟹睡的像死尸一样在他的被子上,他拎着螃蟹放到自己胸口,“你为什么不会变身,去给我开门。”
螃蟹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
他坐起来,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脑袋沉的像磐石,视线触及自己的满是纹身的手臂时,他怔了怔,衣服哪去了?
他掀开被子,yi丝不gua!?!
安茜不是走了吗?他自己睡着睡着把衣服脱了?烧的这么严重?他有些不敢置信,确确实实的看到了自己的睡衣裤随意的搭在床边。
他套上长裤,头重脚轻的向玄关走去,一边捏着眉心,一边打开门,“又干什……”他抬头,话却卡在了嘴边。
阮阮弯着眉眼浅浅的微笑,“霍总……”她突然皱了一下眉头,“你脸怎么了?“
霍朗下意识的抬手,到了半空中又放下,想起来脸上刚刚被螃蟹挠出一道血口。
安燃也看到了他脸上的血痕,是新伤,他啧了一声看着阮阮,“看把你紧张的,大老爷们刮道口子算什么大事,这胳膊还打着夹板呢也没耽误他装酷,露着一身肌肉纹身装什么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