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急,楚楚可怜的样子委屈至极。
霍朗微微蹙了蹙眉,他对安茜的表演并不感兴趣,她曾经是真癫还是假疯对现在的他来说都不再重要,她试图去伤害的那个女人,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他不是妇联主任,每场女人之间的斗阵都要出面调解。
他刚要开口提醒她时间已到,安茜却突然留下热泪两行。
霍朗几不可察的叹息,他看够眼泪了,他自己的也是,别人的也是,他再也不想看到有人在他面前流眼泪,好像随便哪一点点事,就伤悲的快要死去一样,活着真那么难过,不如就别活了。
“跟我同屋住的姐姐过年回了老家,除夕和初一,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家里人不要,我去过安燃那里,可是在楼下遇到他的时候,他就直接把我送回了出租房,因为喜欢上不该喜欢的男人,因为做了坏女人,也因为拿了沈总给我的赔偿金,还有一时冲动的胡言乱语,我现在众叛亲离,我知道错了,我会给你们每一个人道歉,不管你们是否原谅我,至少我心里可以舒服一点,人生这么长,每个人都会犯错,我有罪可是罪不至死,你能,能别再那么讨厌我吗?或者,少讨厌我一点点,毕竟我曾给我过一份非常体面的工作,我很感激你给那么好的一个机会。”
霍朗有些莫名其妙,他眉头稍稍挑了挑,“忏悔的话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教堂找神父,或者去你表哥那里找巫阮阮,你诬陷的人,企图伤害的人,不是我,是巫阮阮。”
他没有说自己和巫阮阮现在是路人甲与霍元甲的关系,只担心说了以后,安茜这种不知道是智商还是情商异于常人的旷世奇葩演员,又会想出多么旷世奇葩的剧目来。
可是这安茜的脑回路到底不是一般人,她眨了眨眼,眼泪整颗的挤掉,不解道,“为什么阮阮姐会在安燃那里过年,没有和你在一起,你们吵架了吗?”
“一分钟到了,出去。”霍朗冷冷的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