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猛一用力,把他人推了出去,迅速的将门关上,这大衣多少是有厚度,门不好关,但更主要看霍朗想关的决心,他硬生生的将门挤上,然后反锁。
那大衣就像出门的人鱼夹住了尾巴,在门里耷拉着一小块。
捅人这种事,他虽不在行,但也略懂一二,想伤王八,你就不能往它的壳上砍,谁还没有个软肋,这自然界里,没有什么是无软肋的,连钢铁金属还有个熔点,祝小香再是个妖孽,也得有个能治得了他的上仙。
他这个裁缝,爱衣如命,但凡他亲手缝制过的东西,那别人溅上个油点他都能恨不得活刮了人命,因为一次走秀的模特不小心将口红蹭在他的礼服上,这人能中英法三国语言的骂上人家祖宗十八代,最后还撂下一句一辈子不会再与这个超模合作,出去要饭也不与她合作。好像超模多稀罕和他合作一样。
霍朗现在夹住他的衣服,和真的夹住他尾巴没什么区别。
祝小香立刻就炸毛了,从头到尾,噢,是从头到脚所有的寒毛都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霍朗依靠在门上,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坏笑,一边听着祝小香在外面彻底沦丧了清傲的贵族气质,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一边拿着手机打算重新编辑一条。
指尖在屏幕上方停留了很久,他回忆着刚才那些话,还总是觉得忘记了哪一句,两分钟过去了,祝小香开始苦苦哀求,门外还有霍朗妈一起为他求饶,霍朗熟视无睹,充耳不闻,将所有要说的话,凝成了五个字,外加一两个标点符号。
我爱你,巫阮阮。
他在茶几拿起一个苹果,靠在床头上慢慢的啃,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李秘书的号码,他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说话的是他妈,伴奏的是祝小香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你夹他衣服干什么,你看着孩子哭得,跟死了爹妈似的。”
“他爹妈死20来年了,你当着人家孩子面前提这个,懂不懂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