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道,“螃蟹的毛长发及腰了。”
这种为了爱人的一句小小玩笑而甜蜜好半天的幸福感,你懂吗?
就像,心里那个矜持含羞的少女,突然合上书卷,弯起眉眼,提起裙边,踮起脚尖,雀跃,转圈,快乐到忍不住起舞。
就像心里那个内敛沉默的少年,突然推开矮窗,眼见的是一片金黄的麦浪,冲动跳出去,狂奔,仰躺,被明晃晃的太阳刺的觑着眼,还要傻笑。
霍朗放下手机,车里放着轻缓的钢琴曲,不是他喜欢,是李叔叔喜欢,车外绚烂的光影透过车窗映在他的脸上,在午夜仍不落寞的纽约街头,他回来了。
这是他的家。
因为他的母亲在这里。
“是先送你回家休息,还是先去医院看看你母亲?”李秘书从前坐回头问。
霍朗回神,虽然脸上没什么笑容,但是语气明显是客气的,至少,不像对一个她母亲的员工,而是像对自家的一个长辈,“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先去医院吧,看了我能踏实点。”他顿了顿,问,“是下班的路上车子侧翻?”
“是,车子侧翻,她伤势最轻。”
“不是这辆车侧翻?还是她买了新车?”他记得她说过,除了劳斯莱斯这种传统大款深爱的车,没有车能证明她的名媛身份。可霍朗始终觉得,马路上如果允许跑坦克,她一定买一辆,这样才能彰显她的与众不同,当然也更能体现她作为一个金矿暴发户的女儿是如何爆发的。
李秘书沉默了片刻,沉着道,“没有买新车,但也不是这辆车侧翻,是一辆福特。”
“福特?”霍朗微微怔了怔,他妈整天嚷着说自己的钱死了花不完千万不能浪费,买东西一定要挑贵的。
她是怎么说服自己坐进福特里的,那简直就相当于总统坐进了长安之星啊!
“说来话长。”李秘书笼统的概要,“简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