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垂着眼睫,轻轻的按住了阮阮按在他鼻子上的手背,他似乎已经猜到阮阮要给他安放一个怎么样的罪名,阮阮顿了顿,继续说,“我们闹着玩的,先做饭吧,我饿了。”
安燃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着,轻轻扣了扣,“别关门了,光明正大的事就光明正大的谈。”说完进了厨房。
霍霆冷冷的看着他,没反驳。他可以原谅,一切在为了阮阮着想而有心无心伤害自己的人,因为他和阮阮,不再是走向同一个终点的人,爱她的人,必然不爱他,就像他也可以理解,孟东现在多恨阮阮。
有一个无论在何时何地无论不管面对何事何人都愿意选择自己站在一起的,不分是非黑白的,不分真理假象的,茫目的支持茫目的同仇敌忾的,这样的朋友, 是人们的福气。
能做情人是上辈子修来的,能做朋友,那也是上辈子修来的,这辈子做个好人啊,那也是为了下辈子的人生,一马平川。
他的阮阮就是个好人。
她见不得别人受伤,她是天生的软心肠,刚刚还和自己那样剑拔弩张,现在变得焦急紧张,跑前跑后的,没有冰块就拿来了安燃的易拉罐啤酒,用毛巾包住抵在他的后颈。
“很疼吗?”她眼底的柔光,让人忍不住去说谎,明明不疼了,但是它必须疼一下。
霍霆点点头,“疼。”
“鼻梁会不会断了?”
“不知道,就是很疼,看起来像断了?”他拿开自己的手,已经不怎么流血,正面对着阮阮,让她帮自己看看。
巫阮阮上下左右的仔细观察一番,没有觉得变形,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鼻梁左侧滑动,“这里疼吗?”
“这还行,不是特别疼。”
她又换个方向,“那这里呢?”
“也还行……”
“这里?”
霍霆轻轻握住了阮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