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就看不得看点脏,非得拿着小抹布把墙角都擦个纤尘不染。
收拾好这些,他拉过一把椅子,正襟危坐在安茜的面前,一副要拉开架势准备她和促膝长谈的模样,安茜立刻一转头,看着窗外,不想搭理他,安燃不需要她看自己,反正她能闭上眼睛却闭不上耳朵,只是不知道,她的心是否已经完全闭上了。
“安茜,你刚刚……为什么说那些话?”
为什么要让我和霍朗都讨厌她?就算她这一次做了令人讨厌的事,也不代表我会讨厌她,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权利,只要理由足够强大。
安茜现在就是个炸药,引信伸的老长,不用点燃,稍微加点热就能自燃,炸个七零八碎,她猛一回头,满眼的凄楚,“怎么,霍朗为她一个人打抱不平不够你也要来参合一脚是吗?你就那么信那巫阮阮的话?我认识你二十几年你不信我,巫阮阮才和你睡过几天!她的话就那么值得你信,值得你冤枉给你怀过孩子的女人!”
“是,我信阮阮。“
“你喜欢巫阮阮?“她含泪问。
“这和我喜不喜欢她没关系。“
“安燃你就是个窝囊废!你喜不喜欢巫阮阮!你敢不敢承认!“
安燃沉默了几秒,点头,“对,我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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