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永远不会成为另一个人,永远不会成为对方,又怎么会知道,他付出的,是不是全心全意。
你认为乘风破浪来寻是真爱,她认为三千弱水取一瓢饮是真爱,真爱之于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呃!”胸腔剧烈的震动,巫阮阮突然打了一个嗝。
霍朗简直要被她气笑了!这是个什么女人!
方才一吼,嘴唇裂开,鲜血沁出,沾在唇上。霍朗又疼又想笑,紧绷的唇角抿出一个奇怪的弧度。
“呃!”巫阮阮连忙捂住嘴,呃逆的声音还是从指缝中钻出来。
“我们离开这里,这地方太冷,安茜发着高烧。”他挣扎着要起来,就算刚刚还有丝毫的松怠之意,现在也不会有,他要带阮阮离开这。
脱去了厚重却十足保暖的羽绒外套,巫阮阮打了个冷颤。她搓了搓胳膊,她仔细的为安茜裹好羽绒服边角,却一不小心摸到一手粘腻。
她举着手机照了照,霎时脸色发白,安茜流产了?
巫阮阮轻咬下唇,给人事不知的安茜拉上羽绒服的拉链。
她想为霍朗套上披在肩上的羽绒服,他却微微避让一下,“拿走,你穿。”
“我不冷。”说完她十分配合当下情景的打了个喷嚏。
“我让你穿上。”他极度霸道的命令。
阮阮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她轻轻抬起他受伤的右臂,非常温柔缓慢的却不容抗拒,虽然霍朗一声不吭,但是她觉得还是会很疼,于是柔声说,“没有这一件衣服我不会怎么样,可是你需要热量,我听你那么多次,现在你要听我一次,因为今天我才是英雄。”
绕到霍朗的另一侧,用身体抵住了安茜,然后强硬的抬手帮他套上另一只衣袖,有了一层厚重的羽绒服,身体立刻变得不一样。
她身上淡淡的奶香,混合着水泥灰的味道,一起钻进了霍朗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