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商量了,我命令你。”
阮阮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嗯……反正你一直都是命令我。”
他揽住她的腰肢,声音带着性感的蛊惑,说,“别再作死了,就算要作死,也不能日作,要调整频率,你要觉得自己已经作死多年改不过来,那你就慢慢习惯着由日作改成月作,等适应了月作,就可以改成年作,你每天一作……”他在她圆润的小耳朵上轻轻捏了捏,“我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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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从漆黑到深蓝,再到青白和湛蓝,垂头而立的路灯光芒已经不能再照亮任何地方,瞬间熄灭。
早起锻炼的老人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穿着厚厚的运动服向远处的广场走去,保安交接岗,公交车站空荡荡。
脸色苍白的男人靠在真皮座椅里,满目血丝的望着那个一夜未亮灯也未拉上窗帘的窗口,手里握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纸杯没有盖上,咖啡也没有喝几口,被他垫在手心,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变,一整晚。
眼睛干涩的好像可以眨出沙,每一次呼吸,都像一次无奈的叹息,一夜,像有一万年那么长。
他端起冰凉的咖啡,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低温刺激了他温热的口腔,令他微微回神。
他将被子放进身侧的杯架里,打开车门。
随性的司机突然醒过来,抹了一把脸,“少爷,回去吗?”
“不,你先休息,我下去走走。”他温和交代,独自下了车。
司机裹紧身上的棉服,扫了一眼后视镜,不明白为什么自家的少爷总是一夜一夜的来这里看少奶奶,也从不见他找过她,就这么出神的望着那窗口,好像少奶奶吊死在上面了似的,那有什么可看的呢?
霍霆抿了抿身上浅灰色的大衣,将颈间的羊皮搭扣按上,希望能多一些的阻止这冬日清晨的寒凉。
这早晨太过安静,令他黑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