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捂着额头没好气的骂了两句,坐进沙发里。
安茜跑进她自己的房间,拉出大皮箱,胡乱的塞着自己的东西,连皮箱的拉链都没拉严实,还夹着一只衣袖,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巫阮阮还站在原地发愣,她一直觉得安燃虽然看起来是有点像个混混,但是人还是很好,至少挺热心的,相处起来绝对不讨人嫌,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桃花债都惹到了自己妹妹身上,还是堂兄妹,这么近的血缘关系。
阮阮那个白瓷杯子很轻,这一下没能直接给安燃砸个头破血流,但是怎么说都皮开肉绽了一下,稍微见了点红。他手掌上的伤似乎更严重,鲜血蹭了一裤子,他却全然不在意,还坐在那里生闷气。
巫阮阮本来想给他包扎,一想到他做的这个事,就连理都不想理他,径自去拿出扫把,开始清理地砖上的碎片。
安燃见她准备打扫,马上站起来去接她手里扫把,“我来吧,这丫头走到哪都能弄的鸡飞狗跳的,我收拾。”
阮阮躲开他的手,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在我这里装好人没有用,你伤害的不是我,是安茜。”
“你懂什么你,快进屋歇着去吧。”安燃低着头抢过扫把,也不顾手上的伤口,闷头打扫起来。
“我也不想懂,一切企图伤害孩子的借口都是歪理邪说!”阮阮瞪了他一眼,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门,然后嘭的一声关上。
安燃撇撇嘴,将一地碎片清理干净,在已经被安茜翻腾的乱七八糟的房间里找到一个医药箱,只有一卷纱布和一瓶医用酒精。
巫阮阮抱着换洗的睡衣从卧室出来,准备去洗澡,只见敞开的洗手间门内,安燃正在流理台上为自己清理伤口,小瓶酒精直接往手掌上冲,疼的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这个过程结束以后,他已经出了半身汗,发现看见阮阮在看自己,他笑了笑,慢悠悠的给自己缠着纱布,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