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后讲道。

“这些是你的本体？”季夜没想到，这些威力不小的短箭竟然是她的本体。

突然，他愣住了，本体？

善水的情报他没有，从易献天当日的话中，也只是听到他说卢小鼎是妖后。现在听她在说本体，顿时觉得有些糊涂。

本体从来只是形容魂魄出窍后的身体，而妖修提到本体之时，也是在形容化形前的兽形。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种东西会这样叫，那就是器灵。

他仔细把之前的事都串了串，神识查不到的修为，拥有本体，超怪异的炼丹术。终于，半晌之后他对正在琢磨要用几根箭的卢小鼎讲道：“你，是个器灵？”

卢小鼎茫然的抬起头，不知所谓的说：“是啊，你现在才知道？”

“你从来就没说过，我当然不知道！”季夜想起了最初的恩怨，只不过是京晶想请她留在阁中做炼丹师，而她不肯。

现在想想她自然不肯，只要在阁中待久了，一定会发现她是个器灵。有身体的器灵，再也不会让她逃走的。

只是……之后调查过她，就没人说过她是器灵。也不知是伪装的好，还是知道这件事的人舍不得说，或是都死光了。

可这里还有件事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器灵？

卢小鼎笑道：“原来九州阁不知道这件事啊，我还以为你们神通广大，早就知道了。不知道也没什么，我现在已经是魔族不是器灵了。”

“这没什么好笑的。”季夜对她的看法改观了，之前只是当她是敌人，而现在已经换了想法。

如果把她带回去，想必要比那万灵鹿还要珍贵吧，京晶一定会开心的，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