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钟婶继续说,“听说那个女婴啊,是她被人强.暴之后不得已留下的,她自己都叫那个孩子叫做‘孽种’……”
女婴?
几乎是下意识的,殷笑笑就问了一句,“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已经死了也不好说。”钟婶说着就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说,“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生下她在那样不得已的情况下怀着的一个孩子?那个女人可是可以狠心到就为了报复一个人将整个飞机上的人都当做是空气的人,哪里会放过一个孩子?”
殷笑笑的心一瞬间变得有些奇怪,可对这个女人却是产生了无数的好奇,追着钟婶一再的问有关她的事,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也姓苏的原因,她总是觉得很想知道……
钟婶知道的也不多,大多都是以讹传讹传出来的消息,可她也捡了不少真实的事告诉殷笑笑,她不知道沐家和殷家在里面的关系,只是说着有那么一些人对苏娘格外的不好,转而便将苏娘的人生七七八八的说得差不多了,跟现在的情况多少有些出入,却改变不了本质的东西,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格外……肮脏。
……
一直到钟婶说完离开,殷笑笑都始终坐在原地没有动弹一下。
话音刚刚落下,殷笑笑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男人嗓音,转过头就看见景沥渊正从草坪的另一边走过来,那双笔直的长腿格外的诱人。
“在聊什么,那么高兴?”伸手将殷笑笑揽在怀里,景沥渊的大掌轻抚上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宝宝有没有想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