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微微鼓起的肚子里。
细小手指长的柳叶型双刃刀片飞旋着落在男人的下身,割破布料直入肉里,下身陡的一阵钻心刺痛,蓦然间似有什么齐根脱离身体,直直被那刃风扫落在冰冷而光滑如镜的地面。
微黑的物什似刚出生婴儿手臂粗细染着鲜血的蚕蛹,就那般落在地板上因着劲气而蠕动几下,便自不动。血糊糊的,看起来恶心到了极点,齐风齐衍看了一眼胃腹里一阵翻滚,差点呕吐了出来。
“唔……”
墨谨行嘴里被齐衍强塞进一只臭轰轰,满是黑色污物的襟袜,他口不能言,只能从喉管和鼻子发出近乎呜咽的痛吟。额骨脸颊都是冷汗岑岑,微黑的国字脸庞之上青筋血管全都在同一时间凸起,那眼珠子也似瞪大快要凸出眼眶般死死的看着,一直好整以暇坐在他对面的男子。
那个一袭墨袍,容颜倾绝,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男子。他射穿他的双腿不算,居然还废了他一个堂堂大男人的那里。让他失去男人的尊严,彻底的成为一个废人,容狄不愧是容狄。
战场杀神,果然就是狠!
今日被辱之仇,他必谨记在心,终有一天会连本带利的讨回,若不讨回,他墨谨行,誓不为人!
容狄面色分毫不变,只冷冷看着墨谨行痛苦而愤恨的样子,良久,才微微撩了撩眼皮:“将他带下去拷问,天亮之前完成,还有,调出墨谨行生平所有的事,事无巨细,让天枢扮作他回行馆。”
“那主子他呢,是不是把他杀了?”齐风扫了一眼墨谨行,眼中杀意大绽,五年前就是他们卑鄙的使用毒箭伤趁主子虚弱之时射伤了主子,这些年主子一直隐退,从未提过报仇,然而,这仇他们却是时刻都谨记在心。
既然主子打算让天枢偷梁换柱李代桃僵,以他看来,自是杀了他一了百了!
“不用,先留着他,本郡还有用处。把他给本郡关起来,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