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相同,都是检查殿中女子的伤势。唯一不同的是,后面的两拔人,并没有先前那人那下流的举动。
都只是纯粹的揭开面纱,而后检查女子伤势,便又很快离开。
“还是殿下神机妙算,知道他们定会夜探皇宫,所以事先做好安排,殿下心思慎密,计谋过人,真乃神人也!”卓公公将那暗眼遮了起来,看着屋子里的男子,便是一通马屁拍了过去。
说着脸上却是又浮上一抹疑惑:“只是殿下,老奴有些不解,这照道理来说,来的不应该是两拔人么?这怎么的,却是一夜一连来了三拔?除了南齐大秦的使臣,那还有一拔人又是谁?还有哪一拔人,居然也这般大胆的,居然敢打太子妃娘娘的主意?真是吃了狗胆,罪该当诛。”
“本殿睿智无双还需要你个奴才说么?”
君惊澜斜身倚坐在榻上呷了一口清茶,神情慵懒之中带着几许的凌厉和阴暗,“卓德海你眼珠子挺大,可眼神却不怎么好使,连那般明显的特怔你都没看出来么?什么三拔,那根本就是两拔人,只不过,这还有一拔人,却是明显的分成了两路。”
“奴才惶恐,奴才哪敢跟殿下相提并论,殿下您火眼金睛一眼便瞧出了这些人的诡计,主子就是主子,要不怎么说主子就是恁般的厉害呢?”卓德海一张老脸堆满了褶子子,笑得极是献媚,只期望着能够将马屁拍得好,也让主子消了今日对他没能保护好太子妃的怒火。
否则,这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只怕都有得他受了。
君惊澜却是瞟也没瞟他,直接走进了这间殿宇的内室,殿宇内室同隔壁房间那雕花大床之上相同光景,这纱帐之中也躺着一个少女,身形装束,与旁边那床上的少女一般无二。
甚至连那蒙着的面纱也是相同。
唯一不同的是,男子坐在床边伸手轻揭开少女脸上的面具,那少女清丽绝伦的脸上,有着一道三寸余长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