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身,提着裙摆,一路追了出去。
安儿被带走,洛无忧自然没了顾及,正要转身离开,去找顾若兰,却不想,还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阵戾喝。
“洛无忧,你给我站住。”低沉的中年男音,带着磅礴的怒气,洛秉书疾步而来,看着满地血腥的景像,竟是气到连平常里最喜挂在嘴边的自称,本相也给忘记了。
洛无忧顿足,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森寒死气,转头,亦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洛秉书:“父亲还有何事赐教女儿,不如等女儿先去把娘接出暗室再来训斥也不迟。”
“洛无忧,你大胆,为何在府中行凶伤人?”洛秉书气得须发皆颤抖。
原本在一旁啜泣不已的婉姨娘见状,连滚带爬的扑到洛秉书跟前,抱着他的大腿便哭嚎了起来:“相爷,你要为溪儿作主啊,大小姐她好狠的心啊,连自家的姐妹都能下得了死手啊……”
她双手沾满了洛明溪的血,这一抓,那手上的血便染在了洛秉书的袍摆上。
原本就愤怒不已的洛秉书,看着自己袍摆上的血印,更是气得头顶都快冒了烟儿,当即怒吼道:“你这个姨娘怎么当的,人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敢快把二小姐送回厢房,请府医过来医治。”
吼完,他直接一脚将婉姨娘给踢开。
“快,快去请府医啊……”婉姨娘愣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爬起来,抱住了洛明溪,几个丫环婆子合力一起将洛明溪带离了相府花园。
那些受了伤的家丁、丫环婆子也被人扶了下去,短短一刻钟不到,花园里的人,少了大半。
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洛明溪,洛秉书脸色阴鹜到了极点:“来人,把这个逆女给我关进柴房。”
“慢着。”洛无忧却是冷喝一声,“父亲为何要将我关进柴房,是因为无忧伤了明溪妹妹么?可父亲为何不问我为何要伤她?况且我虽伤了她,却入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