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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拥有如今的声誉，成为紫微年轻一代尽皆知晓的翘楚，与这座宝塔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然而现在，这座宝塔却被姜小凡毁掉了，让他恨到极点。

这片空间中神华冲天，气息骇人，勾正星和刘元龙皆是幻神境之下无比可怕的人物，在各自的门派中享有盛名，此刻两人含怒出手，威势自然十分可怕。

无尽的杀机与刺目的光华剧烈澎湃，姜小凡宛如一条无帆的轻舟，在滔天骇浪的大海中漂泊，但是纵然如此，他却稳如泰山般，牢牢不可撼动。

“这就是你们的道？”

他发出冷笑，不屑的摇头，那种失望的语气让此地所有修者猛的一颤，这一刻，他们分明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情绪，那个男子仿佛是在俯视他的子民。

许多人想要呵斥，想要反驳，但是却不知道为何，这一刻，他们觉得那道修长的身影变得无比高大起来，上抵九天，下通幽冥，让他们感觉无比的压抑。

“噗……”

“噗……”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在那论战台上，勾正星和刘元龙同时颤抖，他们体外所缭绕着的恐怖神力在刹那间崩碎，两人更是齐齐喷血，差点晃倒在地。

“你……你做了什么！”

勾正星抬头，第一次露出有些惊悚的神色，就在刚才，一股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气息突兀的出现，仿佛是一片魔域压了下来，禁锢了他的所有，崩天裂地。

他的心脏在狠狠的跳动，瞳孔在剧烈的闪烁，修道二十余载，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可怕的气息，没有点滴的神力波动，那完全只是一种势，但是却压迫的他抬不起头来，这种感觉，他纵然是在紫微教主身上也没有体会到过。

在他对面，姜小凡伸出自己的左手，轻轻的握了握，眉头微微的皱起，以只有他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低沉的道：“刚才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