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吧。能够亲手把药材种下去,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可以不要工钱,白打工的。”甘洪有些着急了。
“耶?”甘松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父亲的转变真的很大哟?高兴地道:“这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肯来,我举双手同意。”
看来,父亲这些年与药材打交道,与药材真的有了感情。
不知不觉间,甘松成了一家人的主心骨,连父亲想干什么事情,都要征得他的同意。
母亲收拾好碗筷,走到院坝里。
“妈?”甘松端来一根板凳,道:“这次回来,我为什么总觉得有股非常别扭的感觉?你给我分析分析。”
母亲瞪了甘松一眼,略带生气地道:“你这一年来,在外面东奔西走,姓子耍野了?忘本了?”
“等等。”甘松举起手,打断母亲的话,仔细回味着。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明白了,我们家这土瓦房住了十多年了。好像从我记事起,就一直住在这里。经常在外面跑,看惯了外面的高档住宅,怪不得觉得自家的房子有点别扭。是该修新房子的时候了?”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甘松看到别家修房,心里面的那股攀比神经被触动了,只是他没总结出来。
“修房?”父母亲对视一眼。
父亲道:“这屋子都住惯了,水泥的那种屋子住起来冷冰冰的,不舒服,我看算了吧。”
这才是父亲的本姓,做事情畏手畏脚的,但凡有一点理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甘松一愣,刚才父亲的转变与现在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突然的转变过程,还真有点不适应。
母亲摇摇头,道:“老头子,我看你是死脑筋。你看人家哪家哪户不是计划着修新房子?我们比他们富裕,凭什么不能修房子?”
作为女人,有点虚荣心是再正常不比。母亲似乎来了火气,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