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道。
“今天早上摔了一跤,便不醒了人事了。”
通过呼吸,甘松感觉到,外公的脑海中血管破裂,正在向外渗着鲜血,渗血的量并不大,但时间一长足以致命。脚上一块骨头已经摔断,还是粉碎姓骨折。
脚上的骨头倒是小事,不会有生命危险。
最重要的便是脑中的溢血,如果不及时止住,必然死亡。
这样的病,抬到镇医院也没有用,他们绝对是让病人赶紧转院,转到县城的大医院去。
如果到大医院,必须做手术,把渗出的血吸掉。
而老人已经七八十岁,如何经受得住手术的折磨?
从福宝镇到合江县城,包车以最快的速度跑,也要一个多小时。
说不定,还没有送到城里的大医院,病人就去逝了。
一查探到什么病,甘松即刻解开背包,拿出魏教授奖励他的祖传银针,准备施针。
“松娃子,你要干什么?”李锋急道。
“救命!”甘松来不及多说,精神陡然集中起来,将手中的银针插入外公身上的穴位,轻轻捻动。
一针、两针、三针,甘松的速度很快,外公的身上被插成了刺猬。
“这?”李锋有些迷惘,遇到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制止甘松吧,万一甘松能够把老人救过来,那不是浪费了一个机会?任由甘松施针吧,又害怕耽误了下山的时间。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谢霞拍了拍李锋的肩膀,道:“李七哥,你要相信甘松,他一定能把老辈子救过来的。在学校读书的时候,甘松的医术是全校最好的,甚至连泸州医学院的很多医生都不如他。他还是医学院大教授的亲传弟子呢。”
“再说,甘松救不了的人,抬到镇医院去也没用。”
李锋没想到甘松去上了一趟学,医术就这么高明。想到谢霞说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