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气象,要有新医学,不必拘泥古法,不必行古礼。对外,我们仍然以教授、学生相称,我给你把手续办一下,以后每周四上午随我到附属医院坐诊,其余时间,我的实验室你都可以进去搞研究,有不懂的地方我们共同探讨。”
“是,老师。”甘松恭恭敬敬地行了俯身礼。
等甘松行礼毕,魏正明道:“我有些累了,回书房去休息一下,你们俩聊聊吧。晚上估计你们新同学要在一起玩,等你熟悉了新学校、新同学,我再请你吃饭。”
好像挖到个宝,魏正明笑呵呵地回书房去了。
花园之中,剩下甘松和魏香两人。
“甘松,你太棒了!”魏香激动地两巴掌拍到甘松身上,以示祝贺。
甘松一笑,道:“你可不以再叫我甘松了,应该叫我师叔,叫声师叔来听听。”
“去。”魏香手厌恶地一摇,道:“你不知道,我爷爷从我一生下来开始,就收我为徒了,你只能算我师弟,知道吗?我才是你师姐。”
这辈份,越理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