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往某个方向想,那就不是单纯,是蠢了。
皮带被抽掉,许蔷薇一直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将他的裤子往下拉一点点。
她不知道连琛在指导她包扎的时候有没有胡思乱想什么,但她听着吧,总觉得是比她正经就对了。后来她也没有想太多,一心在怎么帮他包扎得更好上靠拢,也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了。
要说正经不正经,连琛自己也不知。
她靠过来的时候,他也会走神,闻到她的发香。
……
都没敢看倒进马桶里的血水,许蔷薇赶紧把它冲得干干净净。
都不知道连琛流了多少的血,他真的不会有事吗?
洗干净了手出去,连琛就这样绑着绷带,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
这男人的身材好得不得了,第一次看见他半裸的样子,许蔷薇觉得自己都有点觉得不好意思。
她发现自己对这样的情景并不反感,似乎是一个好的开端。
她去倒一杯热水给他喝。
“连先生,你是……有什么事要办才留在这边这么久的吗?”
像他应该很忙才对,本家在墨西哥,就是不回去墨西哥,也应该在湘水那边,难道近年打算在雁城发展了?
从她骨折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算起来跟他在这的时间差不多。
“嗯。”他没多说,但点了头。
“那你……是不是应该快点回去墨西哥才对?你的势力应该都在那边吧,对你来说应该安全一些。”
雁城毕竟不是他的地盘。
他应该没带多少人来这边,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连琛没答,看了她一眼说,“回去好好洗洗吧。”
经他提醒,她才蓦地想起,自己身上也都沾上了他的血,衣服干了她都忘了。
“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