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说过,这个一定要好好检查,并且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样一想,他当时一定是想起了曲心瑶的事吧。
果然,他下一秒就提了起来:“还记得那次在医院碰见吗?你不想池阿姨被我发现的那次,我也是去拿她的报告。张教授刚参加完美国的乳腺癌学术讨论,我把
她的病历拿给他。”
“教授怎么说?”
“就算是切割了***,也不一定能抑制得住癌细胞扩散。四个字:听天由命。”
那一刻,金钱,权利,甚至更多的东西,都无法对这四个字抵抗。
池晚只得叹一口气。
说不定……
他们都做错了,死真的是曲心瑶的解脱。
“以珩,我不想去看薰衣草了,我们明天就订机票回去吧。”
“怎么了?”
“为曲心瑶报仇,”她看着他说,“处理好你的事,然后帮她。我真的……心里很不舒服。普罗旺斯,我们可以以后再来。”
封以珩点点头:“好。”
……
“宝贝,妈妈很快就回去了,想妈妈吗?”
“想。”
“……完全看不出来啊宝贝!”
封以珩收拾着东西,从池晚身后路过,侧头对屏幕说了几个字:“等爸爸回去。”
“是!”
池晚明显感觉出,小白对待自己和对他爸爸完全不一样的待遇!
还说是亲生的呢,一点都不像!
臭小白,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封以珩看了看四周,奇怪地问:“老婆,我手表呢?”
“你不是戴在手上的吗——诶?你什么时候取下来了?”
封以珩愣了一下,“哦可能取下来了。”
他进了书房,池晚继续和小白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