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前办公,累了,转椅回身,又对着空床欲言又止。走到楼下,走到客厅,走到厨房,总以为你还在这栋房子的某个地方,喊一声你就会答应。早上醒来,又是习惯性地伸手去揽,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想了一遍又一遍,才确信你不再回来了。那段时间这种感觉快把我逼疯了,就真的想把这里改革局,全部翻新一遍,直至完全没有你的感觉。但……”
但没有?
要不然也不会是现在她看到的这幅样子。
“工人要最后跟我确定的时候,我又犹豫了,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为什么……大概就是不想真的完全感觉不到你的气息吧,这是那时候还不想承认的某件事实。”
就是不断地觉得,保持现状,更好。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他恨不得让她知道他全部的心,将她牢牢地绑在身边。
池晚洗得很快,不消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
刻意吹到半干的长发散落在肩,宽大的白衬衫套在身上,最上面的纽扣也是故意没有扣上,锁骨外露不说,凶器也是若隐若现。
白花花的大长腿纤细笔直,视线不自觉地上移,胸前有突兀。
床离浴室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她猫着腰爬上~床,学着猫一样一步一步朝他爬过去。
到最后近处,还眨了下眼,诱惑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准备好了吗?”
一瞬间,他如豺狼一般迅速地将她扑倒在床上,再也等不及的模样。
笑声充斥在房间里。
池晚仰躺着,头发都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清潭般的眸子看着他,被他突然一扑而导致的微喘给现场气氛增添了几分暧昧。
封以珩强有力的腿往她身体两侧一跨,低眉深情地凝望着她。
她笑起来,两眼弯弯,双手抬起环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