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前提是,他要活着。
医生来的时候他就支走池晚,是因为他自己有预感到不太好。
果然,医生告诉他,因为急刹车撞到了头部,轻微脑震荡,亦有轻微的颅内出血,暂时观察是伤情较轻,不会危及生命。
开颅手术肯定对身体有所损伤,能不做则不做,医生的建议是:多加休养,卧床休息几天,不要剧烈运动,再观察观察,如果在未来几天里被脑部吸收,并未形成血块的话,伤情才算真正稳定下来。
那么,到时候检查无其他异样的话,可以提前出院在家休养,也可以继续住一段时间,好好调养生息。
这种情况说轻不轻,说重又不重,一般情况下都没有事,只要吸收得好,没有附加意外,是不用做手术的,所以他并不打算告诉池晚,多一个人担心。
等过了这几天,确定无恙后,再和她说吧。
言清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后,低骂了一句:“我擦!让我带吃的回去!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恩?
言清骂完了之后,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封以珩笑笑:“当然,他怎么能跟总裁您相比呢!总裁您叫我做什么那都是极其愿意的!”
虽然封以珩被“休息”了,但言清还是封宸集团CEO的特助,他依然为封浩所用。
封以珩没有继续跟他耍嘴皮子。
一个人,愿意臣服于谁,就会觉得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譬如言清对封以珩。又比如封浩,就是那种不耐烦地,随便让做一点事都很烦躁的感觉。
“去吧,”封以珩说道,“别让他抓到把柄。”
“真的!封总,要不是我知道您会回来,我一定辞职不干了!给这种人打工,掉价!”言清怒表决心。
“知道了。我这边没事,不用经常过来了。我让你多呆在公司,不是为了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