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抓个正着,池晚就是心虚,点了下头,半真半假掺着说:“是啊,不是吃饭吗,我想回家换身衣服。”
“池小姐家,住得挺远的。”依然是他平淡的语调。
资料上都有。
“……”
池晚不说话了,被噎的。
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但他说话也是奇特,总是只说一半,剩下的要靠自己去猜。
池晚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人,一时间还无法适应。
他们约定八点半在蓝调见面,她填的是自己租的地址,离咖啡厅都有一段距离,更别说去蓝调了,半个小时之内是无法赶来回的。
不过如果是笑笑家,匆忙一点还是可以赶得上,但她并不准备告诉他这件事。
回家换衣服这件事,因为池晚的沉默,和他的不打算问到底,结束了。
车子在前方拐了个弯,转向了蓝调的方向。
……
“池小姐喜欢吃中餐。”
“都可以,蓝调的东西挺好吃的。”
闲暇她会和笑笑来这里,味道还不错,所以他问起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冒出了“蓝调”两个字。
“虽然是中餐,但他们这的鸡尾酒很出名的,味道也很好,你要不要来一杯?”池晚翻着菜单,有点像客人来到自己的地盘上似的,尽地主之谊。
“好,你点吧,我无所谓。”
那天池晚以为他在客气,但后几年的相处让她知道,封以珩是真的不怎么挑食,阿姨做的膳食他几乎没有一次说发脾气要换菜单的。
他还时常夸阿姨手艺好,做的东西很好吃。
池晚从公平角度上来评判的话,阿姨的手艺是不错的,就是像妈妈的感觉,做的都是一些家常菜,没有超级美味,但吃着却很有家的感觉,很温暖。
她一度跟笑笑开过玩笑,说封以珩小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