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那天,她听着分手的歌,哭了,一定是想起她和江承允不可挽回的过去。证明她心里也还有他。”
“我当纪辰是揶揄你,你还真的是被晚姑娘甩了的?结婚四年,要离婚了,还为别的男人哭,弟弟,你这酱油打得也是蛮专业的哦?”
封以珩不理他,继续说:“她嫁给我的时候,非处。”
“咦?”沈曜更意外。
他倒不是有处-女情结,只不过他知道封以珩找的这个妻子是特殊途径,因此比较意外不是处-女。
“江承允?”不是说,四年了么,相爱四年,把持不住把火点上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她说她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会,”沈曜笑出来,“是不是怕你生气,不敢跟你承认是江承允?怎么能连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都不知道?”
那天他的确很凶,不敢讲,也在情理之中。
但经过他的观察,江承允似乎还没有得到过她的样子。
然而除了江承允,什么样的情况下,能让她失去了第一次,又不知道对方是谁?
“被强=暴了?”他说了一个可能性。
“不会吧?那岂不是很可怜。”
“不知道。”
“既然怀疑了,要不要去查查?”
“不用了,离都离了,查清楚干什么?”然而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封以珩也继续说道,“之前让言清随便去查了下,父母双亡,有个不在雁城的舅舅,父亲早亡,母亲大约在五年前出车祸身亡。”
单单只是查到这些,他看了心里都不舒服。
越来越多的同情和怜惜,会影响他的决定。
若再查到些什么,他和她,怕是断得不干净。
实际上,池晚走出了他的世界,两人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他们所处的世界亦不同,见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