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抱歉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你们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们。”
她也不知道他们对她的了解有多少。
但这种自己对他们一无所知,而他们却可能对自己很熟悉的感觉,纵使从他们身上看不到敌意,也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铗。
好在纪辰不久前是见过的,并且还给了她一百块,也算有点交情了,站在他身边,还好芴。
“没事,慢慢就认识了!”有人说。
有人推了推他,“也不一定,三哥不是要离婚了吗?连下任都找好了,说不定今天是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以后就见不着了。”
“诶!说什么呢!好好地提什么晦气的离婚,两人都在呢!”
他们在说笑,言语间很轻松,气氛也松快。
池晚断定,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很不错的,就连离婚这种事也能很愉快地提起来。
分明是在揶揄封以珩嘛。
随他们说着,封以珩显然不介意,手中一张牌打出去,很淡定。
池晚想,本来么,他们两人的关系也是特殊,他们是他朋友,或许一早就知道了,所以也没人奇怪吧。
因此他们两人离婚的话题在他们之中并不沉重。
又有一人说:“诶,我记得,那稿子还是出自嫂子的手吧?嫂子,好定力啊!抓到这种那么嚣张地婚内出~轨的男人,还能站稳脚跟,不慌不忙,佩服佩服!看来我该好好跟珩哥哥取取经——哎哟!”
说话那人被身旁女人拧住了耳朵:“你敢?”
“不敢不敢……老婆我错了……”
立马怂下来的模样,教众人笑哈哈起来,就连池晚都冷不丁地被逗笑了。
池晚看向封以珩,也是在笑,但并不意外,似乎早就习惯了,就连他们开他玩笑也不当一回事。
“卓越,你就别说话了,晚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