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池晚点点头,表情是略委屈的样子,“祸不单行,连亲戚都来凑热闹。我刚吃了药了,还没起效。”
“少吃药,”他叮嘱道,“是药三分毒,以后别吃了,泡点红糖水喝喝就好。”
“嚯,老公,你懂得还挺多的,”她笑,“跟多少女人说过呀?”
知道他细心,不知道这么细。
“就你一个。”
“真的?”池晚再次意外,挑了挑眉,“你别骗我。”
“不骗你。”他的眸子里只看得见认真的神色。
封以珩哪里需要去哄女人?
更不用去关心她们如何。
然而池晚是特别的,她是那一抹最特殊的存在。
很多时候他们都在看着对方演戏,但这种时候的关心,出自他内心最真挚的地方,没有经过包装和掩饰的真实表现。
池晚倾斜着脑袋,笑得有些无辜:“我若不信呢?”
他说:“不需要怀疑,我可以告诉你那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其实人生就是一场戏,你方唱罢我方登场,真真假假,谁又能分得清楚。”
池晚怔了怔,在消化他的这些话。
他是想说什么?
微微走神的池晚被他紧紧一搂,回过神来。
封以珩低下头去,想要吻她。
池晚躲开,白皙的手贴在他的唇上。
“怎么了?”他热热的气吐在她的手掌心,有点痒痒地。
“吻过万小姐吧?”
不在意吗?
唔……
至少时间不能离得那么近。
“虽然没什么关系,不过么……”身体稍稍后退,池晚刻意保持着与他的距离,“最早也要过了今晚才能碰我呢。”
他停了一下,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躲开。
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