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东西,不能泛泛空谈。”
“别人轻贱自己,跟自己轻贱自己是两回事。”庭首的目光掠过墙根那些教士:“只会打扫的人,还不够资格在这养老。”
“明白了。”奥斯顿从不抱怨,也从不在意别人的抱怨:“我们如何解读火焰?”
“火焰熄灭最简单,那代表使徒回归真神怀抱,或者是当值的混蛋忘记添油。”庭首发扬着老头风格:“火焰闪烁就代表危险,说明使徒状态不稳,心绪波动过大。”
“状态不稳我理解,但心绪波动过大……这也属于危险吗?”
“这还真要特别说明,教会的立场很高端,比你能想象的那种还高。所以某些人丢了小命无所谓,关键是别丢教会的脸。”庭首突然发问:“这种事,你如何理解?”
庭首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墙根下的教士们都听到了,但他们同时打了个冷战——教会当然很庞大,损失个把教士当然无所谓。但庭首现在说的是使徒啊,这种重要人物又不是什么小虾米,不是说牺牲就牺牲毫不心疼的!
庭首这是不是晕头了?怎么可以说这种胡话!传出去怎么得了?
奥斯顿似乎不懂什么叫趋利避害,沉吟片刻后,他居然回答了这个要命的问题。
“我想……这是因为教会有最庞大的信众,有最多的资源和选才机制,所以并不担心使徒会有缺额。”奥斯顿神色平静:“与此相比,维护声誉似乎更困难些?”
“不是维持教会的声誉。”庭首微笑着说:“声誉这东西在别人心里,谁都无力去改变,真神留给教会的选择只有两个——允许他们表达?不准他们开口?”
“好吧,真实的答案是,教会不能授人以柄。别人可以用某个事件攻击教会几十上百年,想想这都让人觉得难堪。”
“偶尔的难堪,”奥斯顿反问:“这……似乎不算大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