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军士兵虽然都恢复了神智,但他们居然不肯打——明明一刀就能砍死面前那些虚弱的守军,但他们就是不动!
【那时候——我可以歌唱、可以流浪、可以走遍山岗、把每种果实品尝!】
【在那个时候——我,不会绝望!】
使徒呆立着,就在他自己选定的地砖上,他微张着嘴,目光不住的闪烁——还保持着无比尴尬的、很不标准的金鸡读力之势。
银色诗篇本身可以说平凡无奇,但每个字都仿佛将使徒的脑袋穿透,把他的思维搅成一堆浆糊。
此生经历,此时浮现。所有伤心的、悲切的往事,全在这瞬间被翻动起来。使徒想起自己涕泪纵横的忏悔,想起自己残酷的折磨对手,甚至想起当曰跪地请求别人饶恕自己……他越想,就越发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城下的联军旗阵里,各势力高层们在响彻大地的银色诗篇中惶惶不安,但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些从银色海岸叛逃过去的内歼中,也有一大批人不明就里,只有少数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开始瑟瑟发抖。
“圣王诗篇!这是圣王诗篇!菲斯特居然领悟了圣王诗篇!”老头子们抖如筛糠,似乎天塌地陷:“但他是贤者啊!他本来就会贤者诗篇啊——要是他再念出贤者诗篇……我们……就……完了!全完了!”
“快去问问,问清楚!”初步恢复视力的少爷下令,他也像其他人一样,被银色诗篇影响,此时的心绪完全不受控制,时而悲切、时而羞愤、时而绝望。
“圣王诗篇……贤者诗篇……合起来……就可以唤醒誓约啊,就可以被称为银色诗篇……失传百年的银色诗篇!”老头子们神情恍惚的解释说:“如果再有勇者诗篇,哪怕只是一句……英灵……英灵……他就会唤醒银涛城的英灵!”
“唤醒英灵又能怎么样?”刀疤脸急切的问。
“能怎么样?”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