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秋统领的四万步兵顺利会师。
但会师之后的黄东秋部情况并没有得到改善,他们被室肪、萧万达、党进、郭无为统领的总计三十万人马团团围住,困守不到两百平方公里的区域内,战略空间十分狭小,而更为严重的是,拓跋格鲁与展熊武虽然主力得脱,但随军的辎重营全部丢失,这损失的可不仅仅是两个营共五千人的辎重兵,还有两营大量的武器,箭矢,器械,盔甲,粮食,可以说,玄武军团两个旅的骑兵现除了随身携带的武器外,就再没有任何的补充了。黄东秋大本营四万步兵虽然有一定的储存,但两个军团七万多兵马连人带马,每日的消耗却是极大,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大帐之中,气氛压抑之极,自黄东秋以下,拓跋格鲁,展熊武,折御轩等一众大高级将官一个个眉头紧锁,拓跋格鲁一脸疯狂,一边用脚狠命地地上刮来刮去,一边喃喃地低骂道:“狗日的党进和郭无为,早知道,就该将这些该死的宋狗杀个一干二净!”
形势严峻,一致如斯,帐里每一个人都明白,祥符国要打一场败仗了,区别只是大败还是小败,是全军覆灭还是成功脱逃了。
自叶尘立国称帝三年以来,三年前府州之战、两年前的银州之战,以及去年的兰州之战,都一度吃了败仗,损兵折将、丢城失地。但是,从没有那一次如此前形势这般严峻,这其中固然是因为以九万对三十万敌军,且被盟友背叛的缘故,但更多的原因则是皇帝陛下也被困在了这里,而且看敌的人目标并不是要剿灭他们九万大军,而是要杀了陛下。每个人都知道若是叶尘死了,祥符国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
“哼!九万对三十万又如何?难道诸位就怕了不成。”黄东秋敲着桌子,怒喝道,其实他的心情比帐中任何一个人都要沉重,但作为一军主帅,他是绝对不能将这种心情表现在脸上的。
“黄将军,你是主帅,你快说如今需要怎么做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