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已经控制了党项八氏。”
“可惜了,若是先帝不死,以叶尘和先帝之间的信任,那党项一族横山一带迟早成为我大宋疆土。”
“哼!那叶尘狼子野心,显然蓄谋已久,只不过先帝在时不敢显露而已。”
“好了,不管祥符王是被逼反,还是早就蓄谋已久,此时说这些又有何用。”
“不知陛下如何处理?”
“哼!陛下的性命控制在祥符王手中,还能怎么处理。”
“祥符王摆明了是要告诉朝廷和陛下,银州、夏州和兰州三地还不够,还要想那五州,陛下的毒还没有解去,投鼠忌器,西北之地大军怎么打。”
“听说高怀德被叶尘气得一病不起,不知是真是假。”
“哼!诸位有所不知,高怀德根本不是被祥符王气得,而是被华夏卫府的杀手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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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这些官员低声聊得火热,另一边和李佑随口试探聊天的十娃隐隐听见这些人在谈论自家总司使大人,阴冷的这边看了一眼,使得这些官员中有近半脸色微变,然后低下头去,或者转向一边,但士大夫这个群体从来不缺有骨气的人,更是最为骄傲的一群人,当即便有不少人向十娃瞪了回去。
十娃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没有多看,便收回目光。
几百双眼睛或愤怒、或忧愁的看着李佑带着十娃从偏门进去,神色无不复杂之极。
李佑带着十娃所来到偏厅分宾主坐下,让人进去通报了赵普。李佑便热情的和十娃继续寒暄起来。
李佑笑着说道:“听说京都地下势力中至少有一半帮派都是阁下说了算,不知此事真假?”
十娃神色不变,淡淡的说道:“都是市井谣言,先生莫要信以为真。”
李佑深深的看了一眼十娃,见十娃否认,便不再说此事,转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