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其此时所为,为何生出如此激烈的反应,感到恍然和理解。
吕馀庆早些年官职不高时,家中长子瞒着他做生意,结果被几名奸商设下圈套,不但将家中余财全部陪了进去,甚至借下高利贷,将家中房屋、地契都陪了进去。此事被吕馀庆一直视为奇耻大辱,从那之后,便对商人恨之入骨,产生偏见,视天下商人全部被奸商。
实事上,吕馀庆的顽固死板和守礼、遵制虽然名声在外,但他处理政事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否则也不会走到如今副相的这个显赫位置上。
叶尘本来不想理会这个顽固腐朽的副相,不料吕馀庆竟然没完没了了,他心中禁不住生出几分火气出来,先前本来还不想得罪这位副相,但此时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沉声说道:“吕相公此言,莫非是不愿意看到下官所说之法成功,以解决开封洪水之难?”
吕馀庆脸色一白,叶尘此话是反问句,但若是引起天子误会,可谓是有些诛心之意。但不等他质问叶尘,叶尘又紧接着说道:“一国副相岂能因下官几句话说辞就辞,吕相公若是不信下官所说之法,不如与下官打赌如何?”
吕馀庆怒极反笑,说道:“好!不知祥符伯想如何赌法。”
叶尘心想既然你如此讨厌,那就不要怪我了,正想说话,这时赵匡胤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尘,说道:“叶卿!朕若将此事交于你全权负责,你有多大信心。”
叶尘知道天子此时开口,是想做那和事佬的意思,是不想让二人继续打赌。叶尘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吕馀庆,毫不犹豫的说道:“官家!剩余这一个多月中,关中、关西、河东雨水几何?臣并不知道,所以,若是说臣是否有信心让所修河堤不决堤,此话臣不敢说。但臣可以保证,只要再给臣十万贯钱和两个从九品、一个正九品,一个从八品,一个正八品的官身,臣便能够让正在修建的白马县河堤速度会加快不少。另外,至少能够从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