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很快这里来了一群人,白家二爷还在赏花,手上缠着纱布的铁拳张虎就在其中,以往他都站在最前,如今站得最远。
不管站得近也好,站得远也好,心中在讥讽也好,羡慕也罢,白二爷在赏花的时候,绝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
白子堂弯下腰,仿佛想去嗅嗅花香,却突然出手,用两根于指捏住一只飞虫,然后才慢慢的问道:“你们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所有人都看向铁拳张虎。
张虎道:“听魏成说,他叫何开,是寇玉柱婆娘的堂哥,来扬州是治嗓子的,如今好像已经治好了。”
白子堂用两根手指一捏,捏死了那只飞虫,忽然转身,盯着张虎,道:“是你的拳头硬,还是他的?”
铁拳张虎垂下头,看着那只包着白布的拳头,只有承认:“是他的拳头硬。”
白子堂道:“那你带着一大群人,为何还要和他拼拳头,难道你真的是蠢货。”
铁拳张虎惨白的脸已经开始扭曲变形,眸中怒火一闪即逝,转头离去。
白子堂道:“你以为你现在回到剑庄还有资格成为一等护院。”
铁拳张虎闻言,身体一震,停了下来,只是身体开始颤抖,是对张虎的怒火和对未来的恐惧让他难以自制。
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青衫人,忽然躬身道:“他已经尽了力。”
白子堂很满意青衫人适时插话,因为青衫人每次说话,都能够说到他的心坎上,说到恰到好处,能够将他想说,但不能说的话说出来。这就是一唱一合。
白子堂又叹了口气,说道:“去账房领两千贯叫他养伤去。”
青衫人立刻大声道:“二爷叫你到账房去领两千贯,你还不谢恩。”
张虎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转过身,向白子堂跪下,磕了一个头。他苦练了十八年的手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