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拿好了。”报童接过钞票放进自己斜挎着打补配的布包里。
“咱们一路南来,这么多战区里面,也只有河南这边可以看到复兴的迹象了。”中年男子拿着报纸笑道。
“是啊,南边虽然也在抗战,但沿途看到的却是迅速漫延的恐慌与破败,也只有进入豫北之后,才能看到这些仍然在大兴土木,修建民舍。显然是在为安置这些难民做准备。工事。这样的动作,可不是想放弃这里的打算。看来这趟西北咱们是来对了。”曾廷泉点头笑道。
“可不是,俺老家就是济南那边的,日军残暴啊,济阳一天就杀了我们几千人,后来虽然没有杀那么多了,但也是一路打到哪,杀到哪。跟我一起逃到河南来的。还有我三弟一家子,因为耕牛走丢了。回去找,就被日本人都杀了。整个济南那边都乱了套,四处都听说日军打过来的消息,也就到了河南地面之后,稍微安生了一点。”听到曾廷泉与王泉笙的对话,在街边上贩卖一些剪刀。针线等南货的四十左右的汉子嗟叹道。“听两位的口音,应该是南边来的人吧。”
“是了,这乱世道啊,可真是整得人不得安生。偌大个山东省,一场像样的仗都没打。就丢了大半了。”王泉笙叹了口气道。
“那有什么办法,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虽然大部分国人都热心抗战,但一些民族败类,畏战不前者,也比比皆是。曾先生,王先生,接咱们的人来了。”跟在两人身后一个身形彪悍的青壮汉子不在意地说了一句。
滴滴......
几辆小汽车由远及近,停在了曾廷泉等人旁边。
“你小子,这一去就是几年,倒是难得回来一次啊。怎么到南面转了几圈,一个白净的小伙子变得跟黑炭一样了。”下了车的徐宝山看到赵鹏时,顿时开怀大笑,走上前去便跟赵鹏来了一记熊抱。
“那边的太阳可是毒得狠,你要是去,没几天就要脱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