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恒，葛世民等三十余名飞行员投奔15路军，两日前姜立亲自领兵攻下迪化，新疆落入15路军之后，你能跟我说说，这一年多来对15路军的工作有一丝进展没有？”蒋委员长一脸怒色地看着眼前的新情报头子，贺衷寒的地位已经彻底被戴笠所取代，若不是戴笠的能力确实不错，单是看着15路军逐渐壮大失去控制，蒋委员长就想撤掉这个黑矮的家伙。

“委座，虽然投奔15路军的飞行员有三十余名，但他们未能拉走一架飞机，而投奔南京的8名飞行员都是驾着飞机来的。”戴笠小声的解释了一句，“另外卑职已经派人试探了张學良的口风，张學良失去了东北之后，军费开支巨大，入不敷出，无意再养耗资不菲的空军，有意将手上的飞机，以及空军所用设施转给南京。”

“嗯，分化张學良的东北军只是一方面，现在重点是15路军。”

听到这里，蒋委员长面色稍霁，不过蒋委员长不清楚的是姜立不愿意对张學良做得太绝，西北的空军即将换装更为先进的鹰式战机，张學良采买的以前的福克d16已经逐渐过时了，这些飞机对于西北来说并非必不可少。对于姜立而言，这些飞行员的重要性远远超过那些已经在过时的战机。毕竟经历了上海，以及长城空战，西北的飞行员消耗并不小。西北的飞行员训练一时间还未能跟上来，现在的飞行员规模还满足不了姜立对于空军扩张的需要。

“是，卑职必然尽可能分化15路军。”戴笠重重地点头，张學良的原装东北军此时已经日落西山，除了偌大的规模，已经失去了成为南京最大威胁的可能，毕竟这支部队历次以来表现出来的战力太过低下，而此时的15路军不仅军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更让南京心惊的是15路军用历次大战以及抗战大义为核心拉扯起来的凝聚力。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拉拢了15路军中的几个下层军官，一时间还无法接解到15路军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