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着,此时心中的野兽一点点的被释放出来,心里一股子暖烘烘热辣辣的东西在全身血液中来回流淌……
黑暗中的苏雅浑身是汗犹如雾气蒸腾,目光散乱迷离,嘴唇水润红艳,呼吸急促粗重,额上密密都是汗珠,头发被打湿,贴到了脸上,被情欲折磨的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求欢,汗湿小脸上满是欲求不满,越发显得娇媚动人。
黑暗淹没了一切,整个城市似乎都在两人身体下面,街道和酒店的霓虹灯都模糊了,成为一道道水纹样的光晕,那光晕不断的扩散着,散发着,升华着,膨胀着,此时的潘红升不想要什么含蓄,雅致,内敛和理智,他只想要最激烈奔放,最甜美清冽,最真实最质感的东西将自己狠狠击中!
窗外一只笨笨的甲虫在爬坡,一点一点的往上爬,当他爬到最高峰的时候,突然一滴露水滴中了身体,他猛地跌了下去……
屋里大床上,潘红升喘息未定,而对方已经沉沉睡去。
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作为一个行过成人礼的成年男子,他知道那种感觉意味着什么,那种微微的又真实的阻碍感,那种开香槟的感觉,那种清晰的城池攻破的成就感……
这是怎么回事?
见鬼了。
但是激情后随之而来的巨大的疲惫感立刻涌了上来,让他没有脑细胞再考虑这些小细节。
太阳懒洋洋的照着潘红升的屁股,但是他不想起来,真想睡到天荒地老世界末日。
但是这个计划被苏雪用一根棉花棒制止了,她不停的用棉棒肆虐着潘红升的鼻孔,逼得他不得不起身。
“几点了……”潘红升一边坐起来一边揉着干涩的眼睛:“大小姐啊……你这是干什么……”
“你这个坏蛋!”苏雪扑闪着大眼睛对下一局没头没脑的话,随即一留流烟不见了!
“这个鬼丫头……又在寻思什么……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