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勺吗?”
我看了看这个妖怪女孩那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掏出个人类用的挖耳勺来:“你要不怕它掉进去弄不出来就随便用。”
妖狐女孩点点头,从毛球里掏出个筷子来绑在挖耳勺上,滚动着去一边掏耳朵去了。
“她最近受什么刺激了?怎么长期保持这么个造型?”
我不明所以地叫住了正从旁边晕头转向走过来的灵梦,指着已经把自己尾巴玩出花来的八云蓝问道。
“我不知道,”灵梦解开蝴蝶结开始往下抖搂沙子,“但她最近跟泡泡学会了上网,多了很多奇怪的举动——啊,好困,早知道就跟紫一块在家睡大觉好了,今天的加班费另算!然后帮我把蝴蝶结绑上……”
这家伙知道谁才是老板吗?
在一帮灰头土脸的家伙忙着整理遗容啊不仪容的时候,又是一个更大号的花苞从地底下钻了上来,只听得叮当的声音从花苞顶端传来:“下面的人注意啦!有个大铁疙瘩要掉下去啦!”
正好在花苞下面的伊尔森闻言赶紧往旁边一跳,于是正好让已经半融化的希灵单兵战机给砸到藤蔓网下面去了。
叮当扑腾着翅膀从上面飞下来,在我肩膀上蹦蹦跳跳地问道:“阿俊阿俊,伊尔森呢?刚才叮当还看到他来着?”
“他给你的花藤施肥去了,”我伸出食指轻轻揉了揉这个小不点的脑袋,难得这小家伙这次办了件及时而且正确的事儿,然后和珊多拉一起走向正在冒着青烟的战机残骸。
银白色的飞行器已经呈现出半融化状态,原本流线型的机身现在到处是撕裂的痕迹,它的四个发动机全都不见了,只剩下光杆司令一般的主体,珊多拉随手在战机前方的尖锐凸起上敲了一下,这块金属板便直接掉在地上。
“我感觉这东西有点熟悉。”
莉莉娜个头小,站我旁边正好刚能看见这架单兵战机的下垂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