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般的光点,风景秀丽如画,可医院确没有一家,现代社会科技文明,从这寻找不到任何痕迹。
景怀英蹲下身子,右手按在纹士长脑门上,温和的说道:“你一路已经尽心尽力,表明了自己对狱皇和地狱的忠诚,现在可以休息了。”
说完话,景怀英带着众人继续赶路,那名纹士长并不想死,咬牙爬上马,又跟在众人后面。
又缓慢行进了一下午,景怀英示意停下休息,剩下的幽灵和三名纹士长情绪低落,寻找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野兽。
远处,慢慢跟上来一匹马。
几人抬头一看,正是那名重伤的纹士长骑马跟了上来,等黑马走进,幽灵赶紧跑上前去看,却发现那纹士长已经没了气息。
大家饥肠辘辘,景怀英十分无奈,让人杀了一匹马,吃马肉,喝马血。原地架起帐篷休息。
半夜里,大风狂啸,飞沙走石。
因为几个人位置并不避风,帐篷被吹的从地上拔起,就连二十多斤的背包也被吹的不停打滚。
景怀英实力强悍,脚踩在帐篷上,狂风难以撼动他分毫,可帐篷却从脚下撕开,他只好松了脚,走到余天灿身边,坐下。
幽灵大声叫嚷,吩咐纹士长护住东西。手电筒光束上下不停晃动,光束中,可以看到黑色的石砾飞快闪过。
马匹受到惊吓,嘶鸣着,在狂风中奔走,越逃越远。
天还没亮,风已经停歇,天空中星辰变的十分清亮,明月如盘,仿佛就在头顶。
景怀英没有心思继续休息,叫幽灵等人随自己继续前行。
一连走了了十多个小时的路。下午,余天灿感觉又疲又乏,冲着景怀英骂个不停。
幸好行李包还在,纹士长从里面取出干粮水壶,牛肉干,不过数量根本就不够他们六人吃的。
景怀英首先分出一大份食物给了余天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