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盯着谢三彪看了一眼,说:“你们俩还没结婚就住在一块,影响多不好。”说完,和两人告别道:“我先走了,你们有空就回家坐坐。”
吴雪穿着睡衣,不是很方便,只把母亲送出门就返身回来,嘀咕道:“唉,我妈也真是的,听到你是谢三彪也不多说什么了。”
“呼……”谢三彪一把抱住吴雪,说道:“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话还没说完,吱呀一声,房门又被打开了。
“我包忘拿了。”妇人扫了两人一眼,不咸不淡的说:“年轻人啊,就是有活力。”拿了挎肩包,摆摆手说:“别送了,我这老婆子年龄大了,也没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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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万籁俱寂。
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唐于蓝凌乱不堪的床铺上。
唐于蓝从梦中苏醒,张开眼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舒展了个懒腰,全身骨骼噼啪作响,赤着的上身肌肉线条完美,隐隐蕴含着爆炸般的威力。
胡乱吃了几包方便面,唐于蓝给秦先生同了电话,约定上午过去拿东西。
开车走出醉心湾公寓,路边,沿街小贩叫嚷着贩卖商品,几个孩童相互吵闹追逐。街道上还有老年夫妇牵手散步,几辆汽车缓缓驶过,一副太平景象。
唐于蓝揉了揉下巴青色胡渣,暗自寻思着:“怎么过了一天,地狱里连点动静都没有?”
一路上,唐于蓝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路边的店铺正常营业,赶往公司上班的人们在站牌前焦急的等待着。
路边,连个乞丐和流浪汉都很少见,飞鸟团管理了凌江市西城区后,对于那些骗吃骗喝的乞丐也是严厉整治,至于流浪汉,有不少被安排了工作。
半个小时后,唐于蓝到了秦先生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