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么,我可不可以开车去?虽然我没有驾照,不过我很想再尝试一下。”
电话里,猛地响起了谢三彪近乎咆哮的抗议声,他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不行!”
……
“老板,”阿尔克温咽了一口吐沫,艰难的说:“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这或许是医学史上的又一次重大突破。”
特纳波伊尔见他神色古怪,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此时他虚弱疲劳,没有精力多想,便问道:“怎么了?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脾气。”
阿尔克温紧握住双拳,责备的看了奥尔登一眼,暗忖:“你放在哪不好,偏偏放在口袋里,衣服再给老板披上,能不掉么?”
特纳波伊尔见他犹豫,更加不悦,沙哑的叫道:“有什么就直说!”
阿尔克温低着头,十分艰难的说:“东西,掉了!”短短四个字,像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而后,他缓缓抬起头,朝特纳波伊尔看去。
“什……什么!”特纳波伊尔猛地一哆嗦,眼神显得有些空洞。
奥尔登不合时宜的插话,叫道:“老板,中华有句古话,说什么减去一丝烦恼,少了一丝牵绊。忘却世界上七情六欲,早点皈依佛门!”
“那减的是头发!”特纳波伊尔怪叫一声,有气无力的掐着保镖的脖子,骂道:“法克!法克尤!回去!快给我去找!给我去找!”